【安卡】自由风-2

#安卡黑手党pa
#全α设定,雷安双卧底,卡米尔复仇者。
#雷狮不配拥有姓名,别问了。
#雷安是校友&恶友&搭档,没有爱情(划重点)
信息素设定:安迷修(雪松&香根草)雷狮(海水&海风)卡米尔(百利甜酒&希尔顿香烟)
#为车而写的剧情,还没写完,以及lof的屏蔽词居然是“gua”,服了。





他一度怀疑,自己当初发现自己对alpha有兴趣是不是一种幻觉,或许他本人并不是那种恶劣的王八蛋,但是、在某一次雷狮带着他那尚且年幼,却已经分化成一个合格的、标准的alpha的弟弟和他见面的时候,安迷修知道,他完犊子了。

那个时候卡米尔闻起来像是希尔顿香烟——那是一种非常具有侵略性的、混合型的油烟气味,但是在后调却异常温和绵软,很符合他做为一个alpha、以及雷狮的弟弟的气味,但是安迷修敏感地在其中嗅到了巧克力的气味,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。


一个alpha的气味定然是极具侵略性的,这点毋庸置疑,不管是他的雪松香和香根草,还是雷狮的海风腥味,亦或者是他们这一群alpha群体身上的味道,都定然是给人以极重的侵略性为第一感觉的,哪怕对方是巧克力都会甜的腻死人;而不像隔壁受保护的omega群体,不管什么气味都能安抚他人。

卡米尔身上的味道给他的第一感觉确实也是侵略性,alpha的本能不会骗人,但是除了战斗的欲望,安迷修本能地感觉到了,他对卡米尔燃起来的一种、alpha的求偶本能。


而那本该是对着omega群体才出现的本能;他以为自己喜欢alpha只不过是错觉,也以为自己不是教科书里描写的那种,标准地、用alpha本能思维思考事情的王八蛋,但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巨大的耳光。

所有alpha都没有办法逃避自己的身体本能,他们就是欲望本身,被造物主宠爱,又被造物主的恶作剧操控。


年轻的,带着希尔顿香烟味的alpha离开的时候,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把未能燃烧殆尽的火,而那样的火在他的心里烧了整整三年,直到——雷狮死去。



他们同样都生活在一个充满了悲痛和绝望的现实当中,雷狮的死亡带来的阴影定然是惨淡的,安迷修在意大利每年的雨季来临时,会独自去海边,海风的气息和雷狮的信息素是一样的,他便得以从中得到慰藉,然后宽心,甚至渐渐忘却最初加入的目的,只是会在梦魇惊醒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,浑浑噩噩地去做。

他的感受器和发情期本来就比其他的alpha迟钝、缓慢,这种灵魂之痛的悲伤更是完全压抑了他的欲望,他得以求得一些喘息的机会,他以为那会很长——然后,卡米尔再次出现了。


从初见开始到现在,一共十八年的时间,卡米尔在外貌上和雷狮的相似度并不高,就连唯一相像的眼睛都有颜色上的差距,但是他们之所以为兄弟,大概就是在性格上。

卡米尔给安迷修产生了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,他几度试图在卡米尔的身上寻找友人的影子,而后悲哀地发现,那只是感觉、大体上的相似,而在细枝末节的地方,卡米尔和雷狮是截然不同的。

他一开始是因为雷狮、还有自己怀揣着的、对雷狮的歉意和对卡米尔的内疚去在意他的,但是这些最后都无可挽回地发展成了一种习惯,甚至于是本能。

他在乎卡米尔:他习惯于在人群中去寻找他、习惯把视线留给他,习惯于去探听有关卡米尔的消息,习惯了抽烟,牌子是希尔顿,卡米尔的味道。


他是长者,且本应该是引导者,但是他不能出面引导卡米尔,不能帮助他,因为他需要成长;而卡米尔倔强,在他的这个年纪,他本不应该承担过多的重担,但是他接过,抗下,一个人活得近乎完美——完美得如同行尸走肉,却从未想过死亡。


安迷修有很多次可以向他展开怀抱的机会,但是安迷修不能、也不可以;卡米尔本来也有很多次可以表达自己对他人的需要、对情感的渴求的机会,但是他没有,更不会。

他们两像是平行线,从划定的一开始就注定了要错过,但是却因为雷狮这一个点而无限接近,最终相交。


“我应该怎么做?”卡米尔问他。

带着掺杂了一点怀疑的信任、对于长者引导的需求、理智上对情感的渴望,和一个alpha在发情期对一切的暴戾、而又让同类觉得迷人的本能。


他望着卡米尔,然后俯身,隔着柔软的驾驶员座椅的靠背,骤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气味。

“如果你不介意有的alpha是alpha性恋,且愿意接受我,那么这个就不是问题。”


而卡米尔看着他,眼中闪过了一丝阴鸷的光,而后闭上了眼睛。

“悉听尊便。”


雪松和百利甜酒的气味并不相符合,他们从车内走到大厅的时候,这两种气味纠缠着的状况简直能用一个‘令人倒足了胃口’来形容,alpha的气味充满了侵占性,这个不是骗人的,再好闻的气味,只要对方是一个alpha,你也是一个alpha,那对方就能使这种气味让你倒足胃口。


百利甜酒的味道虽然更偏向奶油和巧克力,但它也终归是酒,浓郁地让人抓狂,安迷修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克制住自己不断上升的肾上腺素,最终忍住了没有让卡米尔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气味,哪怕他觉得自己现在想打人、硬地想打人;没关系,卡米尔估计也想,他看见对方因为忍耐而沁出黏在前额的汗水了,他们两谁都不好受,只是必须忍受。

他无声地打量着卡米尔,透过他发丝的间隙去看那些隐藏在其中的小片肌肤,在那当中感受到的是来自少年的活力;这个发现让他有一丝恍神,但是很快就回复了,而后是卡米尔的眼睛,藏在刘海的阴影下,闪烁着寒芒的眼睛,浸透了来自十四年这充满了恶意的生活中的阴沉算计,但却奇迹般地、仍然留有少年时最容易被人舍弃的希冀,藏在眼底。


卡米尔和雷狮相似,但是截然不同,他们极度相像,就连缺点都一样,但是安迷修总能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不同,然后惊讶于造物主怎么会创造出这样的两个人:极端的相像和极端的不同,同时存在于一起,看上去矛盾却又总是能近乎完美地融合,最后创造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。

雷狮给人一种直观地、来自内心深处的战栗,而卡米尔则给人以另一种,来自灵魂中的恐惧。


他的无声打量太过于专注,而他的视线也太过于炽热,卡米尔在迈上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转过了身,将自己的眼睛直直地与他相视,面无表情。

野兽一般的眼神,安迷修的视线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触,彼此交锋,而后不等他想起:在面对野兽的时候应该避开他们的眼睛,以免被其视为挑衅而遭受攻击,这句话的时候,他的领带便被人以一种极其蛮力的力道扯住了,而他整个人的身体由着从领带那里传过来的力道,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去。

形状完美的温莎结在如此蛮力的扯拽下仿佛也变成了一个死结,紧紧地勒住安迷修的脖颈、压在他向外凸起明显的喉结,给他以一种稍微有些窒息的感觉,而卡米尔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:隐藏在发丝后面的、在昏暗的室内光下闪烁着幽蓝色火焰的眼睛,像是一头等待猎食的成年狼。

一瞬间气势上的交锋,安迷修的雪松气味被百利甜酒生生碾压了一头,卡米尔的眼神过分危险,甚至于,让安迷修在不自觉的时候绷紧了全身的肌肉;alpha本能让他想要攻击对方,但是他忍住了。

在他按住这个念头的一刻,卡米尔把他整个人拖上了最后一层台阶,而后猛地提住他的领带,把他掼到了墙上,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向下摁住,然后朝着他的颈侧俯下了头,一口咬在了安迷修腺体附近的皮肤上,传递出一种危险的信号:警告。


这样的警告很有用,尤其是在对这些把狂妄自大写在了灵魂中的alpha而言,有用得甚至超过了生命威胁。

安迷修打了一个激灵,当即抬手打翻了卡米尔揪住他领带的手,然后一记肘击撞向卡米尔的侧脸,再将手向前一伸,猛地拽过了对方松开了两颗扣子的衣领,几乎是用提的、把他扯到了自己的面前,额角突突地跳,眼睛里不知道究竟是愤怒,还是欲望。


他们没有说话,信息素的气味无声地在空气中进行着第二次交锋,卡米尔颜色寡淡的唇向上轻挑,像刀锋似锐利,直直刺破安迷修那冷静而矜持的灵魂,他在安迷修的注视下无意识地舔舐自己的唇,就像是——欲望本身。


百利甜酒的信息素近乎迷醉他的大脑,安迷修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像是炸开了一样在嗡嗡地作响,他们两的信息素第二次交锋,仍旧以安迷修的失败而宣布告终,卡米尔当即伸出双手卡住了他的脖颈,稍微抬起头来同他双唇相触,冰冷的唇舌侵占他的口腔。

而卡米尔透过双唇的接触,将一种残酷而冷冽的危险感觉浸入了安迷修的骨髓,不等他反抗过来,从身上骤然释放出了更为强烈的一种信息素。


安迷修极其熟悉的、希尔顿香烟。

混杂百利甜酒。

和安迷修还有雷狮两种相近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气味不同,卡米尔的信息素气味可以说是由混乱成一团,又截然不同的几种味道组成的,其中希尔顿和百利甜占了上风,在他掩盖自己是雷狮弟弟的身份的时候,他的信息素就是百利甜酒;在他是他的时候,卡米尔的味道就是希尔顿烟;而在面对发情期对象的时候,这两种气味会混杂在一起爆发而出,以一种完全碾压过同类alpha的气势屏蔽对方的五感,有能够硬生生把同类变成omega的本事。

安迷修终于明白了在自己提出那个类似于‘alpha互相搞搞’的请求后,在卡米尔眼中闪过的那道阴鸷的光的原因了,也总算搞懂了他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这个请求;卡米尔的骄傲并不像雷狮一样是摆在表面上的,他的骄傲藏在他的骨髓、灵魂,这样不屈的灵魂是不可能向他人低头的。

alpha本能不会让卡米尔屈服,答应安迷修的请求是为了,让卡米尔达成折服自己的目的,而后这个臭小鬼就会逼问他,关于雷狮的事情。

雷狮。

他猛地咬了一口卡米尔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翻滚的舌,利齿划破对方舌尖的表层,鲜血的腥味顿时在他的口腔中迸裂式炸开,但是卡米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只是肩膀稍微震了震,抬起眼皮轻悠悠地瞟了安迷修一眼,眼神不以为意。

然后这个犊子收紧了自己的手。

安迷修感到一阵窒息,未能进行和肺腔内的气体交换的血液在脸上呈现出一片红,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憋红,发烫,但是卡米尔那来自alpha骨子里的残暴没能赋予他足够的同情心,他的警告在安迷修的眼神即将失去神彩的时候停止,在窒息中尚未能喘过气来的alpha没有力气去反抗来自另一个alpha的侵占,反而在对氧气的渴求中无意识地回应、半主动半自然地发出邀请,卡米尔则顺其自然地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挤进了安迷修的双膝之中,曲折着用自己的膝盖去顶撞、磨蹭对方的跨间,从鼻腔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冷哼。

安迷修稍稍动了下手指,指尖碰到了墙壁周围的画框,使力将画框的边角握在手中,然后向上一抬,在卡米尔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它握在手中,猛地抬起手臂向上一抡,把木质画框联通其中的油画一起,精确无误地砸在了卡米尔的脑袋上,咔擦一声碎裂了画框底部的薄木片,而卡米尔只是闷哼一声,手中的力道稍有松懈:这足够了,安迷修迅速地伸手捏住他的手腕,将它们紧紧握在掌心,只是没等他松口气——他忘了卡米尔的腿就卡在自己的腿间,对方猛地向上一顶,膝盖的髌骨不偏不倚,正正好压在了立起来的东西上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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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19.01.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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