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上皮QA】整理的第二弹

Q:想要给谁献花?

A:没有多余时间想无聊的一切,没有花,没有人。

与其剖开内里的柔软、撕出温热的懦弱、展现一份足以致死的伤;不如直接铭记,没有花,没有拜访,死者不需要多余的哀悼,过度哀悼就是燃烧死亡。

实际一切都值得想,就是一切均不具备想的价值,终归花只是一种念想和寄托,并不用真正去付诸实践。





Q:和雷狮的?

A:约定是自由,承诺是自我。





Q:有过不撑伞的雨天吗?

A:时常。


衣服与遮拦物会蒙蔽野性的感官,于是更多的时候我们都在淋雨,借此呼唤残存的兽性,直到我们能够将被雨浸湿的发当做自然的赠予前,我们会一直淋雨。





Q:初次和雷狮掠夺他人物资、声名远扬后,有何感言?

A:做事者不会多事去思考背后的意义,杀人者不会反思死者的未来,评论者不会顾及回答者的答复;我的感言不论是什么,对你的主观判断来讲,都早已成为“预料之中”,因此“它是个不错的开端,亦是种不错的结局,我的命运终究停顿在此刻”。

实际上一切与你无关,但既然是问答题,你希望是什么?

我没有感受。小人得志没有,恃强凌弱没有,愧疚没有,一切都没有,不过是必然。我不觉得有错,懦弱和良知本是一回事,冷漠与理性也本为一体,你在强加思想给我、你对我有隐秘的渴望:对于善恶我应该做你同类,然而我追求顺其自然,在它成为一种姿态的时候,成为最令人恼火的姿态;在你要求我时,成为反抗你的尖刺。

注解:顺其自然才是一种姿态,而且是据我所知最令人恼火的姿态。——《道林格雷的画像》





Q:对于生病的记忆?

A:记忆是终于再次意识到自己仍旧属于人类,也意识到命从来如纸一般单薄亦如玻璃般易破碎,从被剥长久离开的人性中感受到软弱时,有恍若新生的惶恐,一切脱出掌控的焦虑。





Q:围巾的意义?

A:母亲为我戴上她所有的遗产,我和它均属于她在世间的遗留,作为她存在的标识,同样代表她的希望;它作为她,也作为我。





Q:有过漫长的等待吗?

A:要得到价值足够大的猎物必须耗费时间和精力去等待时机,当你比了解自己更了解猎物时,你才有战胜它的可能性,因此总是在等待,我习惯等待,也享受狩猎的过程,一切尽在我的眼里,棋的结局亦在我的手中。





Q:卡米尔,前方如是死路,但你非走不可,这个地方联系不上外界,自然也是你自己决定的。你知道自己会消失,以特别痛苦的方式死去,那么最后一秒钟,你会做些什么或者想些什么?

A:人都是会死的,不论是怎样的痛苦也不过是死需经历的一个环节,我本身就在这条路上行走,我们都一样,只是是否察觉而已;至于提问只是提供了一个使我提前思考的机会,然而真正的死是短暂、亦是一切都只有属于本能反应的,只是作为假设性问题需要得到回答的话,或许什么都不会想,或许什么都会思考;我只是如大部分人一般普通的人,在灾难和必经之路前,我们的反应是属于物种和群体动物意识中的没有进化的遗留。





Q:卡米尔,戴帽子打架的时候会给帽子加元力技能防止它起飞吗。

A:没有那么容易起飞,另外它并不是什么太过于重要的物品,分心对战局来讲本身就是一种失误,它的作用如果不是正向,我就没有必要去在意。





Q:卡米尔,你用元力的时候骨头会疼吗。

A:不超过身体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就不会疼,然而这个极限本身可以一直去突破,所以分情况,至少现在已经不会疼了。





Q:卡米尔,认为海盗团和雷狮应当迎来怎样的结局?

A:我说的不算,一切的发展亦不应该是由我断言的走向,试图掌控本身没有规律和可能而言的东西是自大狂妄的行为,我没有那种能力,不会做评价。





Q:卡米尔,为什么当时不出卖雷王星皇族的情报?是为了母亲,还是为了什么?如果没有雷狮,会就行反抗斗争吗?

A:并非没想过出卖情报,但这样做与不出卖比对没有什么差距,最差还要承担死时背负叛徒之名;我并没有那么伟大的奉献精神,也没有追求自由公平的意图,对此不必做延伸,倘若没有遇见大哥,我依旧不过是我,比起动荡的,我反而更享受平静。

我说过,如果没有遇见大哥,我或许会去做飞船修理的工作。





Q:卡米尔,恨过谁?因由是什么?有过那种深重的,不可解的憎恨和不解过谁吗?

A:一切值得憎恨,同样不知应如何去憎恨。恨不公和冷漠、亲缘上贴近不了的血和纯粹,不可解的憎恨最终汇聚于自己身上,不解的来自大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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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21.03.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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